吕道长摇摇头,“这或许是我们的一个机会,你家里那两只蛊虫可不会轻易的放弃。”
害姑姑的两只蛊虫被道长收走的同时,年轻男子刚要去做饭感觉到一阵心悸。
“阿怀你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
我这就给你喂一点。”
伴随着血液不断流失,那个面色苍白的已经虚弱的好像随时要断气,而刚才心悸的年轻男子,已面色红润活力十足。
他冷漠的看了一眼昏倒在脚边的男子,想着还不到动手时间,就把人拖进了卧室。
接着又进了一间暗室,看着果然有两位族人死亡,向来不动声色的脸上浮现出一股戾气,阴影落在脸上,一半脸又青又白看起来尤为诡异。
“去查,他们是怎么死的,究竟是谁害的。”
交代完手下的族人,他又冷静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进了厨房。
再次告别父母,我摸着口袋里吕道长送的平安符,安心的拍了拍。
(7)这一次我一走就是三天,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怀疑,不知道那个蛊虫的事他们知道没有。
我在脑中假设着接下来会碰到的问题,没想到刚进门就看到阿淑仿佛像一具干尸一般,在沙发上好像随时要断气。
看着满脸青黑的阿淑,我也是奇怪,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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