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没有护住她的子女,也没有让我爸受到任何惩罚。
这种认知让我更难过了。
等到我爸终于打累了,倒头响起鼾声时,我像以前一样,蜷缩在杂物间里,沉默地忍受着漫漫长夜的疼痛。
也或许,和以前是有点不一样的。
因为会关心照顾我的妈妈变成了一张没有温度的照片,而我,也已经无法再期待她有一天能想起我,能带我去看医生。
没有了妈妈,我家的日子越发过得像一滩烂泥。
做饭做家务的人从妈妈变成了我,没有钱买菜我就去捡破烂换钱,或者去菜市场从放学蹲到黄昏。
那些卖不出去的蔫巴菜叶菜杆,在黄昏收摊的时候会被当成垃圾扔掉。
而我把这些菜叶子捡回去,一顿吃不完的还可以晒干,加点盐巴煮煮,就能拼凑出一星期的伙食。
偶尔卖肉的摊贩可怜我,会送我一块卖剩的猪皮。
我回去把猪皮上的油脂刮下来炼成油渣,连猪皮一起炒进菜里给我爸吃,我爸心情好点,我就能免去当天的拳脚相加。
日子虽然艰苦,我爸倒是从来没有动过让我辍学的念头。
镇上的男人都知道,女孩的学历越高,价钱越高。
一个读过重点大学的年轻姑娘,在代孕市场上的报价高达六十万,且供不应求,简直是全镇女人都不敢想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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