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握着手里的一包红糖,内心五味杂陈。
宋霆威从来没记过我的生理期,或者说,从来没有在意过。
在他看来,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打着生理期的幌子不干活,那是绝对不允许的。
所以即使我痛得起不来床,也要每日为他洗衣做饭,片刻不敢耽误,不然就是“矫情”、“资本家做派”。
相识相知十年的未婚夫,竟比不过刚认识几天的人。
“学长,谢谢你,但这有些贵重了……”韩禹摆摆手:“你别太放在心上,一包红糖而已,以后都是同学,互相照顾就好啦。”
我咬紧嘴唇,感激地点点头。
韩禹看我收下保温杯,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有些腼腆地开口。
“如果你真想报答我……也不是不行啦。”
“明天陪我一起吃晚饭就好。”
看着韩禹扭捏的样子,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韩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带你尝尝我们本地特色凉皮和肉夹馍……”“好啦,我答应你。”
我笑着打断他。
第二天晚上,我和韩禹吃完晚饭,一路说笑着回到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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