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答应了。
第二天一大早,韩星河开车带我去了墓园,我将花束放到墓碑上的同时,不经意间扫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他显得很焦虑,时不时拿出手机看一眼。
注意到我的眼神后,韩星河仿佛在给我吃定心丸,“我在这里等你。”
我差点就相信了这句话。
直到虞冉的语言通过免提声被外放,“星河哥哥,我昨天又做噩梦了,现在好难受啊。”
韩星河在我的注视下面不改色地收起手机。
然而没过一会,他再也按捺不住,愧疚地看我,“我先走了,你等会自己打车回家吧。”
随后头也不回的转身。
十八岁的韩星河会陪我在墓园哭的惊天动地,可现在是二十六岁的韩星河了。
我从墓园出来后,发现虞冉给我发了消息。
“我知道今天是你妈的忌日。”
“可只有他在这样重要的日子里选择我,我才不会做噩梦。”
“所以,不好意思咯姐姐。”
莫名的情绪在心里横冲直撞,我把手贴近心脏,轻轻按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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