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娅楠走后,生活总算恢复了平静,花店也恢复如初,重新开张,生意还跟以前一样火爆。
还有益泽,他的伤势也逐渐好起来,继续帮我一起打理花店。
修剪花枝时,我们又无意间提到了元娅楠三个字。
只不过现在提到没有以前那般挂念了,只有仇恨。
益泽说:“好久没听到元娅楠的消息了。”
我修剪花枝的手突然一顿,随后笑了起来。
“那当然了。”
我问益泽有没有发现最近的怪象,益泽摇了摇头。
我笑着询问。
“难道你没发现一个问题吗?
为什么首富找女儿和接女儿的时候都是大张旗鼓,而后来却再也没有元娅楠出现在公共场合的消息,还有认亲的新闻也没有。”
听我这样一说,益泽才猛然惊觉。
“是哦,为什么这么奇怪呢,这首富不是急着找女儿吗?
怎么现在就连个认亲发布会都没有。”
我诡异一笑,这才将半个月前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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