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已经离婚,但我已经没法和他好好说话了。
季珩默了瞬,开口:好好,你没必要戾气那么重,我们这辈子虽然走不到头,也可以当朋友,你有困难我也会帮你。
四目相对,我突然间有些释怀了。
就算我们之间没有虞婉,也会出现王婉张婉李婉。
心流浪到外头的狗是仅凭真心栓不住的。
十三年青春而已,我输得起。
和季珩离婚后,我辞了护工,支起陪床,彻底过上了妈见打的生活。
这天,我收完她藏在床底下的最后一瓶汽水和最后一包薯片。
她终于忍不住抱怨了。
你还不如把小王给我叫回来,天天跟个旧社会老迂腐似的这不也能那也不能,医生都没你啰嗦。
枕头落在身上,却不疼。
见我不搭理,妈妈又开始打起了感情牌,你说,我五六十的人了,还能过个几年,现在吃不到,到时候就算你烧给我也没味了,你可怜可怜我行不。
嘴里说着,手上也没消停,零食袋发出喳喳的响声。
我没忍住生了逗弄的心思,假意威胁道:你再吃这些垃圾食品,我下次就不让那老头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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