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律师担忧的目光,我递过一打资料。
“不是说,我赶尽杀绝,那就更绝一点,我要告她。
“这些年,林哲没法工作,那些看病钱,大部分来源于宋思媛,我和她是夫妻,那就是共同财产,现在要离婚,他们必须全部给我吐出来。
律师还有些迟疑,我附到他耳边开口,他的眼睛越来越亮,最后连连拍手。
“段先生,我这就去。”
律师走后,我坐到沙发上把玩着手里的东西。
两个小时后,宋思媛收到传票,给我打来电话。
她用了最恶毒的语言骂我,骂宋语。
她甚至让宋语早点去死,活着也是个祸害。
“宋思媛,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狠心,把孩子丢弃,如今我算是明白了。”
“你什么意思?”
宋思媛的语气有些慌张,我挂断电话。
再见的时候是在法庭上,林哲手里还有针眼,他像随时要去世,虚弱的跟众人打招呼。
路过我时,更是深鞠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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