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看到那两张丑恶的脸。
“醒了!”
“赶紧的,院长让把他打理干净,送过去。”
可能因为怕我死了,我难得地用上了花洒和温水。
以前,他们更喜欢在大冬天把我拉到空地上,用上冻的水管冲我,用尖锐的竹刷刷我。
我每次都会被刷掉一层皮,血流不止。
他们就会在一旁嬉笑:“红皮狗!
叫一声!”
为了不挨打,我只能“汪汪”地叫起来。
现在,护工也一边给我清洗,一边道:“快,狗叫两声。”
我汪汪两声,露出一个讨好的表情。
“果然是条贱狗!
现在要被接走了,我还真会想你。”
他往我身上勒了几条绷带,把伤口都包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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