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天路滑,我摔在地上,眼镜跌落,视野一片模糊。
沈知书和苟雪挽着手从旁边走过。
知书,这个人好蠢啊,走路还会摔倒。
沈知书俯身轻轻拾起苟雪头发上的雪花。
又不是每个人身边都会有人保护。
苟雪的耳朵红了。
别像许清如那个蠢货,连自爱都不会,还想着爱人。
提到我,沈知书冷言冷语,毫无留情地踩碎了眼镜。
这是去年他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可他没认出来,甚至没有发现脚下的镜片,只顾着和苟雪打情骂俏。
你不怕她知道了,会伤心生气啊?
她有什么资格生气,没有我,她连活着都不配。
我跌跌撞撞地走回家,眼镜碎片深深刺入掌心。
在沈知书和苟雪的刺激下,我的神经已经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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