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看到这两个字与内心的默念重合。
我眼睛微颤,但内心毫无波澜。
我想起以前无数次听到、看到这两个字时的苦涩和彷徨无措。
薛青青每提一次,我的心就碎掉一次。
她从不低头,所以每次的伤口都是我自行舔舐,手脚笨拙地修补。
时间久了,次数多了,我也倦了。
我指挥着僵硬的手指,一笔一画写出:好。
薛青青再没回复。
我也懒得再和她拉扯。
退出社交软件,我打了个电话给我的律师,让他给我拟好离婚协议。
把事情都交代好,我把手机扔到一边,闭目养神。
我在医院又住了两天,能正常行动后,我就办了出院。
但伤筋动骨一百天,我的行动总归是不方便的。
这不,就开个家门,我都捣鼓了半天才打开。
才刚进门,我就看到薛青青和沈星奕两人在沙发上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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