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闭眼前的那一幕,我疑问出声:“宋嘉礼人呢?”
他那个家伙要是讹起来,我怕是吃不消。
“他本来是想问你要钱的,可看你伤得也挺重,害怕赔钱就走了,他都没钱打疫苗。”
听到这些,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许澄意在病床前犹豫着,忽然掏出了那枚戒指。
“陵川,我都把戒指找回来了,你……”我无奈地闭上双眼,打断了她要说的话:“你走吧。”
许澄意被噎住,满脸悔恨。
“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她便站了起来,微微颔首。
“好,我明白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转身离开了病房。
但愿她是真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两天后,我出院了。
接到小黑之后,我立即出发去了国外。
我终于可以没有压力,放松的玩一场了。
在北欧待了三个月之后,我的卡上收到了一笔房款。
许澄意把婚房卖了,她说自己以前太绑架我了。
是她自己愿意来我的城市了。
那之后,她隔几天就会给我发邮件。
她说,宋嘉礼因为过度害怕自己会得狂犬病,生生把自己吓成了精神病。
我只觉得他是活该。
又过了两年,许澄意发来最后一封邮件。
她说自己迫不得已嫁给了一个六十岁的人。
我只觉得有些讽刺。
到这时候我才终于明白,她说是为了我牺牲升职可能就是个借口。
毕竟她还这么年轻,完全能找工作养活自己。
可是她依旧选择靠别人。
即使她现在过得不幸福,那也是她活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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