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恍惚,又觉得好疲惫。
多年前的相识且能想起来看望阿父,我同顾裎夫妻三年却走到这个地步。
我突然有些不敢去见阿父了,他若是知道我如今是这番模样该如何伤心。
怎能怪你,阿父见到你必然高兴。
阿父从前便最喜欢陆今,一直将他当作半个儿子看的。
青城寺向来清冷,不过不过僧人四五个,我怀里抱着阿父的骨灰,同陆今一同跪在佛前。
边疆有个传言,将死去之人的骨灰供奉在寺庙满三年便保佑来世一生平安。
如今三年期满,我也该将阿父接走安葬了。
冷风吹过佛堂,身上突然感觉到一片温暖。
我蹙眉看向旁边的人,不自在的将陆今披在我身上的衣服还给他。
陆今,你我如今已经不再是孩子了,男女有别。
我认真的告诉他,这种过于亲密的举动若是让他人看见会造成误会。
陆今眼神一黯,他抿了抿唇。
面前之人坚定凛冽的目光好像将他的那些心中隐藏的龌龊心思打在了耻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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