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的注意力被吸引,看着口琴的眼睛似乎在发光。
哄得长辈开怀大笑。
我也扯出一抹冷笑。
这时我才确信,她也重生了。
她好像还不知道注定短命的噩耗。
齐招娣的目光始终被口琴吸引着,似乎是想到了曾经站在聚光灯下,演奏音乐时的无限风光。
只是这辈子,即便她已经将小提琴拉得炉火纯青,但是没了我,她还能成为首席吗?
“招娣,招娣,”婆婆抱过她,像逗猫儿似的哄着,听到这个难听的名字,齐招娣愣了半刻,随即哇哇大哭起来。
可惜她越哭,婆婆哄得越起劲,最后没办法,婆婆只得喊起了她的小名。
“狗蛋儿!”
我边走边止不住地笑。
出院后,婆婆自告奋勇要来照顾我坐月子。
我知道,照顾我坐月子是假,让我把金牌月嫂让给弟妹才是真。
何况她是来照顾我坐月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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