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姐听见我这话明显面上不爽,估计她还真以为婆婆借了她孩子的命。
婆婆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女儿,你现在是嫌弃我老了赚不动钱了么?”
我在心里摇头,想着,你还真想错了,她不是嫌你赚不动钱了,是嫌你活太长了。
小姑子这时候心眼多了起来,笑着打趣道:“没有的事妈,我也就是跟你闲聊,你看你,还当真了。”
见她们在打太极,我赶紧把那苦的要命的中药递给大姑姐:“姐,喝药。”
大姑姐对着中药干呕两下,捏着鼻子一鼓作气的喝了下去。
喝完她还不停打噘,她张着臭的熏人的嘴问:“这中药怎么喝着这么奇怪?
不仅苦还有股味。”
我笑的灿烂:“良药苦口啊姐,为了咱的小侄子,一切都值得。”
大姑姐还是含蓄了,怎么能说那味怪呢,明明是骚。
毕竟猫尿冲着中药喝,她也算是独一份。
大姑姐对我的口才很赞许,命令我赶紧去收拾我和老公睡过的床铺,她说她的排暖期要到了。
今天正好跟前姐夫约了时间。
我当然表示理解,屁颠屁颠的去收拾床,顺便还不小心在床上丢了两颗小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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