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岩,我们生活这么多年,你居然连我喜欢什么都不知道吗,这真是太值得哭了。”
接着就是无穷无尽的委屈和哭泣,直到我不断地卑躬屈膝极尽所能地劝哄才勉强得到原谅。
现在又变成了我没有提前询问她的意见。
呵呵,真是倒反天罡。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她是如此惧怕离婚。
她要的从来都不是离婚,而是知道我最大的软肋就是家庭,便开始不断试探,揉搓,打压,最终完成真正的驯化。
我就是她献祭给原生家庭的牺牲品而已。
看着她热切又不安的眼神,我冷笑道“我说的不够清楚吗,离婚!”
“要么签字要么我们法庭上见,这套房子限你们一个月内搬出去,否则我就强制收回。”
麦岁岁眸中闪过从未有过的慌张,可长久以来的自尊和骄傲又不允许她低声下气地服软,只好无措又尴尬地站在那里。
麦家父母刚要继续劝时麦平跳出来了。
“姜岩,真是给你脸了敢这么横,你能离得开我姐吗,之前她再怎么作你都跟个宝贝似的护着现在就为套房子居然要离婚?”
“你们两口子不是为了糊弄我来演戏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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