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转身就走,却被一帮媒体记者拦住了去路。
您就是陆既明,陆先生吧?
您作为当事人,柳总说您是伪君子,您认同吗?
陆先生,请您回答一下,苏律师是不是柳总养的地下情人?
我是不是伪君子这很重要吗?
丝毫对我没有任何影响,至于苏维然是不是柳总养的地下情人,你们可以自己去问柳如嫣,我即使讲真话你们也不会信。
说完我推开人群,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可笑的是,柳如嫣居然也追了出来,在她那双高跟鞋的踩踏声中,她再次拦住了我,一向泰山而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她,此刻却满脸不舍,这些年,我头一次见她真情流露,可我还是狠下心,甩开了她的手。
不管她在后面如何呼喊,我都没有理会她。
因为已经太迟了,我早已心如死灰,从你骗我在公司加班去陪他过生日,和他一起佩戴情侣手表的时候,我和你多年的感情,就像被风化的石雕一样破碎不堪,我们回不去了。
我没有去车站,从婚礼现场离开后,我去了葡萄酒庄园,拿回在我离开老家时,母亲送给我的平安荷包。
除了这个荷包,这座庄园就和柳如嫣一样,外表奢华靓丽,但不管我如何努力去适应,都无法真正融入其中。
那时,她拉着我的手说:陆既明,我带你离开这个穷山村,让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和她离开大山后,我第一次见到高楼林立的城市,那些闪烁的霓虹灯让我头晕目眩,一路上我啧啧称奇,走到哪看到哪,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是她让我看到了前所未有的世界,也是她亲手送葬了我曾经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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