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慈不明白,自己才刚回国,也才刚到京市,按理说应该没有敌人才对,她努了努嘴,疑惑道:“我哪里得罪过你了?
我们应该不认识吧。”
女人冷哼了一声:“你是没得罪我,但你得罪苓苓,就是得罪我了!”
语罢,不等伽慈说什么,她提起裙子,转身朝着自己的朋友们跑去。
苓苓?
喻苓吗?
这个久违的名字浮上脑海,伽慈用力地晃了晃脑袋,祈祷着不要那么晦气。
她若有所思地望着女人的身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被毁掉的裙子,兴味索然,有些无奈地拿起手包,悄然往大门处走。
她是看准了才泼的伽慈,现下这条裙子算是被毁了,穿在身上,怎么都显得尴尬,伽慈拧紧眉头,朝着洗手间的方向挪着脚步走去。
裴延斯作为这场商会的主负责人,只在入场的门口与伽慈打过照面,后面虽然留心了她的去处,但也一直忙着招待客人,没有机会去找她说上一句话。
一转眼,他只瞥见伽慈转身离开会场的身影。
他心神一凛,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面上保持震惊,实则长腿一迈,大步跨出去,追着伽慈出了宴会厅。
比起歌舞升平的宴会厅,大堂里就显得颇为冷清,走廊上只偶尔经过几个人。
酒店的暖气虽开得足,对于裸露着肩膀的伽慈来说还是有些凉了,她拿着手包的手护在胸前,抿着唇朝着尽头的洗手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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