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今延好像忘了,虞早是私生女。
我的母亲才是唯一的妻子。
他好像还忘了,幼时父亲拿着椅子朝着我砸来的模样。
母亲将我护在身下,他却越发过分。
只到母亲的额头冒出了鲜血,父亲才停了手。
我靠在你的肩膀旁,平静的讲完。
你心疼又怜悯的将我搂入怀里。
阿晚,等我再大一些。
就可以保护你了。
可是沈今延好像都忘了,只留下坚决的远去背影。
我找了一圈,都未曾找到母亲的墓碑。
六年前,沈今延居高临下的开了口。
虞晚,你的母亲有什么资格入墓。
你也和你母亲一样,肮脏又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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