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京墨大概也察觉到了我的兴致缺缺,他以为我是生了病,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心里有些烦闷,不着痕迹地避开,低下头去夹小笼包。
“我没生病。”
他似乎是松了口气,“那就好。”
六点半我准时下班,时京墨发来消息说他会七点准时到。
然而我等到9点,时京墨依旧没有推开那扇餐厅的大门。
我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可无论我拨过去多少次,那话那头依旧是忙音。
服务员走过来问我需不需要上菜,她们10点就要打烊了,我放下电话,然后对着她露出了一个笑:“麻烦你,先上吧。”
时京墨的确是下了血本的,牛排都点的是最贵的。
也许是早就没有了期待,我一个人吃完了牛排、意面,又喝了两杯红酒。
我背着包,吹着晚风独自去坐公交。
好友提醒我去看白幼薇的朋友圈。
一张时京墨坐在沙发上仔细地替白幼薇受伤的脚踝涂药的照片。
配文是:归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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