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染以为把我妈叫过来,我就会看在我妈的面子上原谅他的所作所为,真是可笑。
他根本不知道被抽血抽到晕厥是个什么滋味儿。
那种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恐惧,经历一次就够了。
我妈不知真相,又劝了我几次,见我软硬不吃便也不再开口。
过了几日便回去了。
我再次向上递交辞呈,并且放话给陆染,他要再不同意我就找劳动仲裁。
陆染从最开始的不解疑惑,到后来的愤怒,最终全数化为冷漠。
“你可要想好了,现在想找一份高薪工作不容易。”
我想也不想地点头,“不用想了我决定了,在其他地方工作我只是钱少一些,在你这里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最终还是签了字。
然而第二天,他就疯狂给我打电话。
我不接,就一个劲儿地发信息过来,“渺渺,你现在在哪儿?”
“你不在家,去哪儿?”
“看到回个信息,找你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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