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温柔,一如既往。
我淡淡嗯了一声:“不舒服,想再睡会儿。”
“你啊,肯定又发烧了。
我给你好好补了几年终于好点,你就是平时不注意,站外头吹风。”
季思鸣语气中有抱怨,还有我最熟悉的关怀。
可这一切听在我耳中,是那样虚伪。
听我不说话,季思鸣换了个话题:“心逸,我来接你去医院吧。
生了病可不能拖。”
见他主动,加上着实头晕脑胀,半小时后我还是坐上了季思鸣的副驾。
我一上车他就递给我一个保温杯,温柔道:“你这是凉感冒,我给你带了姜茶。”
我把杯子握在手中,左右倒右手,就是没拧开。
季思鸣还以为我嫌弃姜味道不好:“驱寒,好得快,乖。
喝点。”
车一路疾驰,他却始终不提婚礼失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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