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理所当然的以为我躲在校长那里,让他替我撑腰。
可她忘了,我在医务室就疼的起不来,又怎么去校长家。
或许她没忘,她只是觉得我在装可怜扮柔弱。
听到这话校长立马急了,声音都提高几分。
“你这话什么意思?
怀瑾不在我这,你还是他妈吗?
孩子丢了不去找?”
校长的质问一句比一句大,妈妈冷哼一声,说了句无聊便挂断电话。
爸爸疑惑的出来查看,听完原委后,愤怒的瞪大眼睛。
“这小兔崽子长本事了,还知道找人帮忙,玩消失装死,净学些坏习惯,等他回来一定要让他长长记性。”
他幽深的眼神望向阁楼,手下意识放到皮带上。
这是他最近迷上的处罚,因为我大了,关在阁楼不会哭也不会闹。
但皮带抽在身上,皮开肉绽,我便会哭着求饶。
妈妈心照不宣点头,我细数身上的伤疤,哭到失声,哪怕我已经死了,那些疼痛和记忆依旧刻在骨髓,每每想起,疼痛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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