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教练却似乎意犹未尽。
“当时我和其他教练开玩笑,说这小子是被你打怕了,憋着一口气才不肯走的呢!”
吃完饭,我打算溜达回家。
一辆柯尼塞格从后方开来,停在我身边。
窗玻璃降下,夏适的头从里面伸出来。
“师姐,走,送你回酒店。”
我喝了点酒,有些微醺,想想便同意了。
一路无话。
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有些紧张,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不停敲打。
酒店离得不远,很快就到了。
下了车,夏适叫住我,“等等,师姐——”“叫我名字吧,叫我姜一未。”
我笑笑。
“我只是小时候当了你几个月师姐吧,不作数啦!”
他想说些什么,还未张口,眼神却定住,眼睛眯了起来。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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