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后怕得全身起冷汗。
那只鸟的尸体已经僵硬了,这是一只羽翼颜色极为特别的鸟,我认识它,曾经好几次它早晨在窗外叫来叫去,我怕扰了谢京言的清梦,就找了些谷物喂它。
后来这鸟经常出现,我有空就顺手给一些吃的。
今天或许是它饿了,又或许是正好闯进了屋子里看见桌子上的菜肴,不幸替谢京言试了一回毒,却没想到毒性这么强。
“是谁下的狠手你知道吗?”
老夫人神色担忧。
奈何谢京言摇了摇头:“侯府走到今日本就不容易,爹生平就树敌不少,如今爹走了,我在朝中又刚刚站稳脚跟,自然会有不少人心存恶意,突然找下狠手的人估计很难。”
他说完这句话,屋子里一片寂静。
老侯爷在世时就不太平,那时候确实总是会发生有人夜袭的事情,但下毒还是第一遭。
我看着那些冷掉的饭菜,心里不是滋味。
后来老夫人又继续和谢京言讨论了一会儿有可能是谁下的毒,而后没想出人选就只好说了几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但我心里不安稳,一想到谢京言会遇到这种下毒的危险,我就莫名恐慌。
老夫人走后,我没挪位子。
谢京言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扫过来,但是也没开口问。
等了一会儿,我才说:“小侯爷,可不可以让我继续回来服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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