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城南这片开了几十年的连锁酒店,人脉广。
苏婉婉第一次离家出走时,就是她帮我找到的。
当时我敲了一个小时的门,苏婉婉才开。
她散着略有凌乱的长发,软软倚在玄关的小桌边。
那时我已找了她三天,茶不思饭不想,急地发了疯。
我二话不说,红着眼把她扑到了床上。
“高……高天,你疯了……”“婉婉,我是疯了!”
“你一声不吭说走就走,你知道我心里急得跟着了火一样难受吗?”
“啊,高天别……”苏婉婉叫的好惨,我不管不顾要给足她教训。
“还跑吗?”
我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还敢不敢了?”
她手臂挂上我脖子,泪眼汪汪,楚楚可怜:“高天,我发誓,再也不跑了……”结果,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这三年,她跑的频率越来越高。
一句话没说对,一件事没做到她心里去,她就会立马玩失踪。
对于这种老鼠戏猫的游戏,我早已心生厌倦,也曾跟她沟通过多次,但她乐此不疲,好像还很享受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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