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病床上,焦急地拨打电话,却根本联系不上宁昊,他那边永远是正在通话中。
一筹莫展的时候,宋倩又发来一张照片,宁昊坐在桌前认真地看着电脑,她说:“不好意思,他在连夜帮我改策划案哦。”
手机从我手上滑落,我身心俱疲地躺倒在病床上,眼角氤出两行泪水,眼里却一片空洞。
宁家迟迟不出手,网暴愈演愈烈。
第二天,甚至有人到我工作的舞蹈室泼粪。
学长和养母不再忍耐,出手平息了这场舆论。
但学长说写那篇造谣文章的人被人刻意隐藏过, 一时间没揪出来。
宁昊是在第三天才匆匆赶回来。
他看见我腿上打着石膏,露出几分心疼的表情,紧张地询问医生,得到不是很严重,休养几个月可以康复的回答后才放下心来。
随即却皱起眉,有些埋怨地说:“说了让你不要参加这些,乖乖当宁家的媳妇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我没有理会他的抱怨,尽量心平气和地质问他演出服装的事。
我的服装是宁氏负责的,宁昊的特助说其他人没有资格碰到衣服的,只有宋小姐有这个权利。
他捏了捏眉心,有些心虚地说:“服装的事是我一时疏忽,我会让负责人道歉,也会给你补偿。”
我其实大概料到了他的反应,亲耳听到的时候心里却还是像被针扎了般刺痛了一下。
我冷笑着问:“那写那篇文章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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