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方归帆把那辆救护车留给儿子,而不是无病呻吟的宁潇潇,我可怜的孩子怎么会苟延残喘!
见我伏在儿子床头,轻抚着他的小脸,好心人抹了抹眼泪。
“机组人员也太玩忽职守了!
你们母子都快没命了,他们还笑得出声。”
“最可恨的还是那个机长,孩子紧急情况,他居然还冷眼旁观。”
仰起头,我自嘲一笑。
“他就是孩子的父亲。”
斥责堵在嗓子眼,好心人投来不可置信的目光。
“虎毒还不食子呢。
妹子,需不需要我帮你报警?”
看我执意拒绝,他忙上忙下,又是安排病房又是叮嘱我注意身体。
余光瞥见门口的瓜果,我掩面痛哭。
方归帆作为丈夫和父亲,还不如一个陌生人对我关心。
下楼缴费的间隙,电视循环滚动着机场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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