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当天,妻子将我关进锁有恶犬的房间。
“你连狗都斗不赢,我怎么相信你能护我一生?”
我被咬得伤痕累累,好不容易逃出来,她却让她的竹马替我入洞房。
“新婚夜不圆房多不吉利?
少钧也是在大家面前帮你找回做男人的场子,你该感谢他。”
岳父气得半死,而我也因失血过多接近晕厥。
可岳母和妻子一个忙着和初恋看电影,一个忙着和竹马享受新婚之夜。
心死后,岳父交给我一份申请表:“西北那边紧缺科研人才,我想邀请你一起参加研究。”
“你若愿意,两个月后,组织就会来接我们。”
我从容签上名字,郑重点头:“为国家效力,是我的荣幸。”
两个月时间,够我和乔悦离婚的了。
--1980年中秋。
拿到申请表后,我就回了京大职工家属院。
在家属院的门口,我看到了乔悦和她竹马梁少钧的身影。
梁少钧骑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乔悦穿着红色的毛呢大衣,搂住他的腰坐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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