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一句无心的话令我无措。
我低头扫地,擦灰,收拾餐具,一刻也不敢停下。
这种问题,让我怎么回答呢?
难道要我说,我和徐子利明明是双胞胎,爸妈却偏宠过度,任由我自生自灭吗?
估计这种话说出去也没人信,人就是这样,事情不发生在眼前,他们怎么也不会承认。
我在这里平安度过了一个暑假,攒下四千块,交给了疗养院负责爷爷的护士。
护士说,爷爷已经有意识了,一直念叨着我的名字,问我要不要过去看看他,我委婉拒绝了。
看见爷爷,世上唯一疼爱我的人,我怕是会对即将迎接我的困难退缩,怕是会崩溃,爷爷消瘦的肩膀已经不能再允许我依靠了。
我争取到了老板的同意,允许我勤工俭学,不过工资要减五百,只要有钱赚就很好了,每天放学后过来,晚上九点下班。
即使在这样的高压环境,我仍然维持着来之不易的年级第一成绩,用每天只睡五个小时换来的,有时候坐在公交车里都能睡着。
这期间,爸妈未曾打给我一个电话。
直到这日,徐子利放学后带着几个同学过来喝奶茶,与我面对面。
呦,这不是我那固执的哥哥嘛?
一个暑假不见,我当你没脸再待在城里,回乡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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