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里的生活和刘家比起来就像是基督教徒口中的天堂。
我的身体逐渐恢复,但是毒药留下的伤害使我身体行动缓慢,且体力不支。
而刘晨给我留下的烫伤的疤痕和脸上流脓的裂口也在逐渐愈合。
但是那些新长出来的粉红色的疤让我的脸格外发痒,像毒虫一点点撕咬着我的皮肤。
这时刻提醒着我要铭记那些伤害,也不断地磨炼着我的意志。
每逢下雨,那些身体被击打过的部分开始苏醒,我蜷缩在床上,冷汗浸湿了床单。
日子度过了一段时间,我持续锻炼自己的身体,想要快点恢复。
那天,护城河的对岸传来了刘家二儿子出殡的消息。
他们顺着我留下的血迹,料想我虚弱的身体应该是跌倒河里淹死了。
所以,他们在江城为刘晨举办了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同时丁灵诞下了一个男婴,我好似听见了刘晨在我葬礼上的笑声。
教堂里的人讨论着刘家的新闻,对这个富豪世家充满了兴趣,但是没人知道他们的惨无人性。
一日,教堂里来了位退役的老兵借住,我萌生了向他习武的念头。
我跪在他面前诚恳地说道:“叔,我需要习武来保护自己,我要向给我这一身伤疤的人索命,请您收我为徒吧。”
老兵并没有回应,他只是把我扶起来说:“先养好身体,你现在还是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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