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心里也有隐秘的黑暗角落,那里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若非如此,凭我这低贱的身份,这辈子也无法和任瑶期能有接触。
我疑惑的是:这两回见到的谢景书,和之前的他,说是判若两人也不为过。
他和我说,他的那个世界,一夫一妻,人人平等,谁也不比谁高贵。
我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
谢景书自小在京中长大,他所说的那个世界,会是哪呢。
今夜任瑶期召我前去,想来终于是记起来还有我这号人物了。
我来到任瑶期的书房,数月不见,她还是举手投足间气定神闲,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
感到不自在的,恐怕也就只有我一人。
任瑶期从书案后起身,来到我身边,将一封密文塞进我的腰封。
曾经十分熟悉的香味将我笼罩,我不自觉紧张地颤了颤睫毛。
她伸出手牵住我的手,动作温柔,像从前一样。
我的心跳开始剧烈跳动。
哪怕我一直告诫自己,但心跳的本能无法控制。
任瑶期在这种旖旎的气氛下开了口:景书病倒了,长顺说你今日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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