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蔺严顿了一下，“我可以叫你妈吗……我知道我没那个资格……”“你还是叫我巫医生吧。”
巫弦自嘲地说，“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没那个资格做阿烟的妈妈……”“她们一定要付出代价。”
半晌，巫弦咬牙切齿道。
蔺严点点头，末了，又加了句，“一定！”
蔺严一出房门，清研梦就迎了上来。
“阿空，怎么样？
你好了吗？”
她自然地想挽他的手，却被狠狠地甩开。
他拎着她的衣领，将她举起来，又摔到地上去。
蔺严把她关在地下室，和巫弦一起翻她的东西，想找到她曾干坏事的证据。
“她已经把萧氏一半的财产转给我当酬劳了，”巫弦对他说，“只要找到公司的章，我们立刻把阿烟的股份恢复过来。”
蔺严点点头，“其实萧氏早就被她玩空了，基本都是林氏在后面撑着，她估计吞了不少钱。”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蔺严跑到地下室，从清研梦身上搜出手机，问出密码后，用胶带封住她的嘴，随即便锁门出去了。
她的手机里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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