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瑾揣手低着头,小碎步走到轿子边上三尺远,“奴才熟火处姜瑾,给您请安。”
“哟,还是本家。”
轿子里忽然被人掀了一道缝,隐约可以感知散发的热意与冲人的幽香,“姜瑾,长相倒是不错……曹贵嫔昔日受辱唯有你发了善心,事后也未声张,倒是个知进退的。
在熟火处办事,是个不骄不馁的,有几分我的气节。”
姜瑾稳稳当当的低头俯首,“儿子似爹,都是听您宫中教诲,勉强学的一二。”
“这是怎么个事,你想怎么解决。”
这淳朴又真诚的奉承话大抵说到姜忠铭心坎上了,语气中带了几分漫不经心。
“回大监的话,奴才提前支了年节嘉赏,采买些宫中贵人不要便宜卖的碳火吃食,给内子过冬用的。
好似被严公公误以为偷拿了宫中份例。
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这样的人冒冒失失,怕是不适合在御前行走伺候。”
“有理,拖去没人的地方乱棍打死,不必上报了。
姜瑾,你做事倒周全,以后便跟我吧。”
那小轿转转悠悠离去,还带走了院里的人。
呼喊夹杂着棍棒声没一会儿就消失地无影无踪。
我还傻愣愣地头磕在地上不敢起身,姜瑾跌跌撞撞来到我的面前,将我扶起遮住我的耳朵,“别听,以后都是好日子,不会让你受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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