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本官不服?
还是说看不上在本官这儿当奴才。”
褚清清的声音娇媚:“夫君,管他做什么,咱们两个……”谢九安没理会她,一把把我从地上揪了起来,掐着我的脖子带着力道。
“周杏你什么意思,看不上本官?”
我只是冷冷的移开眼睛。
“清夫人怀有身孕,月份尚浅,不宜行房。”
褚清清扑哧一笑,“周杏,你一个不下蛋的母鸡对这些事情还挺了解,再了解有什么用,还不是怀不了孩子。”
我和谢九安都是面色一变。
我们都知道,我为什么再也不能拥有孩子。
谢九安得罪了京城的富家子弟,被人堵在巷口,要折了他的手指。
我跪在他们面前苦求他们放过他。
那为首的男子,笑着将他的玉佩丢进一旁的静湖里,“你若是能将我的玉佩找出来,我就放了你相公如何?”
数九寒冬,池子已经冻出了冰碴,我毫不犹豫的跳下了湖水。
谢九安发出痛苦的大喊,“杏儿,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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