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所感应,她转头看向台下,与我四目相对。
眉头微微皱起,但还是紧紧抓着沈南寻的手没有放开。
我苦涩的低下头,转身往校内同心湖边的草地走去。
不久,身后脚步声响起。
“你来校庆怎么不跟我说,我好回家接你。”
没提牵手的事,没有解释,没有被撞破的惊慌。
我嘲讽一笑:“你的车上,还有我的位置吗?”
离夏揉揉眉心,状似苦恼。
“知繁,非得咄咄逼人吗?
以前那个体贴懂事的你去哪了?”
以前?
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
是奉她为把我带出泥潭的神明。
是为她笑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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