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沈知意,父亲满脸皆是骄傲和温柔,就连对我说话的声音都柔和了几分。
我怯怯地点着头,在嬷嬷的搀扶下走到那辆为我准备好的马车边。
可马车上的阵阵香气钻入鼻尖,我却是抑制不住地呕出一口黑血,猛地吐了出来。
“沈乔安!”
恍惚间,姗姗来迟的兄长沈萧安将我拽起,我以为他是来关心我。
却不料,下一秒,带着寒意的狠狠一掌扇在我脸上,我被打的猝不及防瘫倒在地。
“你又在作什么?
——又想陷害知意吗?”
他满眼的狠戾之色,织金的靴子狠狠碾上我的指骨。
十指连心,可此刻我却全然顾不上指尖的疼痛,毒发的痛苦几乎占据了我全部的神智,即使被灌下了双倍的解药,也是无济于事。
我再次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沈萧安躲避不及,衣襟上沾染了不少腥臭的血液。
看着沈萧安骤然漆黑的神色,我慌张地匍匐在地,不顾自己的狼狈和五脏六腑的不适,撕碎了袖口想要擦去自己肮脏的血液。
可下一秒,我的双臂被抓起,薄薄的衣物被撕碎,满手的红晕青紫全然暴露在外。
苗疆的冬日湿冷,此刻更是冻得我几乎发抖,沈萧安黑着一张脸,凝视着我满身的伤痕,又是一巴掌扇了过来。
“水性杨花的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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