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示意别让他担心。
望着空荡荡的左腿,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落泪下来。
我如同脱胎换骨一般,我习惯了新换的这一张脸,穿戴假肢的动作越来越熟练。
最重要的是,我可以说话了。
我告别了那个曾经怯懦的小哑巴。
我回到了傅徵年的身边,只不过是用另一种身份——傅徵年的心理医生。
小小和妈妈的仇还没有报,我绝对不可能让宋离安安生生的坐上傅太太这个位置。
“傅先生,您不能再依赖安眠药了。”
我将傅徵年从催眠中唤醒。
傅徵年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嗓音沙哑:“我每一天晚上都会梦见她,鲜血淋漓的躺在我怀里。”
“我真的很后悔,没有早一点认出她的真实身份。”
傅徵年自顾自的说。
我紧攥着手,让自己镇定下来:“傅先生,夫人已经不在了,节哀。”
“那个小贱人在哪呢?”
宋离尖锐的声音响起,让人觉得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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