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的声音从我嗓子口说出来,宋徽河的唇已经抿成一条直线。
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渐渐的离他远去。
,连忙转移话题。
“老婆...你....到底做的事什么手术?”
就算宋徽河在极力隐瞒情绪,但我还是看出他心底的慌乱和害怕。
虚弱的声音说出口。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还问我做什么?
是不敢面对这个现实吗?”
宋徽河整个人突然就靠在椅子上。
椅子和地板摩擦的刺耳声突然就响遍病房。
他喘着粗气,眼神中有种难以置信的荒唐。
我一向那么爱他,为什么会舍得打掉这个孩子。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孩子,有多么来之不易,不管他还是我都一清二楚。
他猛的一下站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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