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泪直直地往下掉,屏住喉咙返上来的血腥味。
只觉得这一刻,比流产时还疼。
我强打起精神,想把最后的事情做完。
“不管你怎么想,我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我也绝不会低头道歉。”
“你——”他气得抬手指了指我,又放下。
正好,今天就彻底把话说开。
我从包里掏出离婚协议书:“另外有些事,我想单独跟你谈谈。”
恰在这时,床上的荣巧玲发出适时痛吟声,惹得秦学景一阵心疼。
他立马起身将我推出病床后,怒道:“事实就摆在眼前,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不道歉,我不可能再多听你说一句!”
哐当一声,病房的木门隔开了我们。
一直到晚上,秦学景一直守在荣巧玲床前,也没回过家。
12月13号,我试图解释,秦学景骂我冷血:“你简直就是一个冷血狠毒的怪物。
巧玲都这样了,你还再狡辩。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184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