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撕掉一页日历,“我都没几天可活了,还杀什么猪?
你让刘毅峰自个儿做吧。”
张翠莲立刻不满的站在外面提着桶喊:“他都没干过苦力活儿,哪能杀猪啊?
再说你让咱们大学生杀猪,你忍心嘛你!”
十几年来,刘毅峰从不下苦力,村里的活计儿也没搭把手,农忙在家闲着,农闲还在家闲着,能找到人帮忙杀猪才叫怪了。
他也就比我大几岁,看起来却比我要年轻起码十岁。
隔壁李婶许是听见了张翠莲的喊声,从栅栏边冒出头来喊道:“我说翠莲,建国都快没多久可活了,你还让他干活儿?
大学生咋了,难道大学生就不吃不喝的吗,让大学生杀个猪咋了!”
张翠莲把手里的铁通往地上一跺,撸起袖子双手叉腰。
“给他大办后事还指望着毅峰,杀头猪还能累着他?
赶紧把猪杀了,然后去地里把玉米收了,今儿不收,以后谁来收!”
我也没跟张翠莲掰扯,杀头猪也碍不了什么,反正张翠莲也快死了,跟她计较那么多反倒伤了自己身体。
稍稍张罗了一下,村里的七八个壮汉很快就来帮忙。
平日里我也帮了他们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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