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我的情绪不可避免的伤感，深吸一口气舒缓过来，含着憎恨跟他说。
“你知不知道，你妈妈临死前，还在为你丑恶的行为跟我道歉！”
顾北辰许是不能接受，泪水夺眶而出，重新跪回墓碑前，大力扇打自己的脸，好似在为他先前所做的事赎罪。
可现在才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自己感动自己罢了。
我再一次将离婚协议递到他面前。
“签了吧，对你对我都好。”
顾北辰泪眼巴巴地抬头。
“难道...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我几乎不经过思考，果断道。
“嗯。”
场面一度陷入僵直，他不接我也没有要收回的意思，良久过后。
我的电话响起，拿起一看竟是柳静娴打来的。
能猜到，对方打来这一通电话意欲何为，思索片刻后，接通电话打开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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