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晟霖最在意他的音乐天赋,一手钢琴弹得出神入化,如果继续走这条路,恐怕会成为下一个李斯特。
毕竟他毕业于伯克利音乐学院,年纪轻轻就在海外开专场。
可是却因为救我,双手神经被大火烧伤,再也弹不了钢琴,甚至做一些精细的活,都不可以。
我不会感动。
何晟霖是把我从海水里捞上来的鱼,既不肯把我养在水缸中,也不肯把我放回海里。
只是看我在陆地上挣扎,看我快死了,才施舍给我一点水。
我被折磨得心烦意乱,可又不敢表现出来。
每个晚上,除非把自己喝到酩酊大醉,要不然是睡不着的。
但我做这一切,都瞒着妈妈。
我真切地看到妈妈在尼斯舒展起来了,抛去爱情的枷锁,她活得是如此惬意。
有时候人生就是很奇妙,最该放下的我放不下,以为最放不下的妈妈活得比谁都潇洒。
现在还有法国老头问妈妈的联系方式,每回都被妈妈冷着脸打断。
后来他干脆学会了简单的法语,逢人就说。
“你好,欢迎来我太太的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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