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跳,爸妈不会骗我的,一定是因为病了他们负担不起,才把我送出去的。
他们肯定打算的是我病着出去,健康回来。
我扑向爸妈,声泪俱下地说。
爸,妈!
我一定会和魏青禾结婚,治好我的病的!
爸妈呵呵笑着,像从前一样摸着我的头。
周一一上班,我就拽着魏青禾去领证。
魏青禾现在在我心里的形象,就如同普罗米修斯,为我带来火种,带来温暖,带来生的希望。
在我第N次凑到他身边问他缺不缺什么时,他眼神复杂地推开我。
陆轻轻,你是不是真有病?
被戳中痛处,我感觉有些emo,半天没出声。
好好坐着,等叫号。
魏青禾难得温柔了点。
他伸出手,包住我放在腿上的小拳头。
对死亡的恐惧和求生的本能被他温暖的动作刺激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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