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是你勾引我的。 护士很快又赶来了病房,不过,关掉病房灯的那名护士却没出现,换成了护士长。 看见周昀添几乎整个衣袖都被献血染透了,当即脸色凝重起来,问:“周先生,您手臂上的伤是裂开了吗?” 昨晚容穗入院时,她就注意到周昀添受伤的手臂,也询问过情况,所以知道那只手臂缝了十多针。 周昀添:“嗯,需
特地提出来,她们都会顺手把灯关了,如果病人想开灯,也可以自己开,床头就有开关,这并不是什么事情啊。
她们也搞不懂,为什么会出现容小姐这种情况。
周昀添看了关灯那护士一眼,说:“把病房清理干净。”
听到这话,两个护士立即开始行动起来,两三分钟内就将地上散落的东西清理干净了。
清理完,其中一个护士看了眼床上的容穗,询问道:“周先生,需不需要让值班医生过来看看容小姐?”
周昀添:“不用。”
护士见状,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病房。
出了病房后,关灯的那个护士,擦了擦泛红的眼睛,还有些惶恐不安道:“那个周先生看着挺亲和的,发起火来真是吓死个人!”
昨晚容穗入院时,她就注意到了周昀添,也认识容穗,知道她是个明星,一看就知道两人关系非比寻常。
她不追星,也不怎么关注娱乐圈那些明星,知道容穗是个明星后,还特地去网上搜了下。
也知道容穗跟一个叫周钰的富二代谈过恋爱,她还特地去搜了下周钰的微博,虽然很少更新,但微博上有周钰的照片,很帅,但是跟这个周先生去长得不一样。
娱乐圈的人,本来就复杂,她就当闲时八卦看看。
可刚才看容穗那状态,明显是不太正常的。
她忍不住跟旁边的同事嘀咕道:“你说那容小姐是不是有精神方面的问题?我刚才看她那样子,不像是正常人!”
跟她一道的护士,瞧着要稳重不少,看了她眼,说:“不管是不是,都管好自己的嘴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需要我教你吧?”
她撇嘴:“我就跟你八卦一下,不会乱说的。”
她们就职的是一所私立医院,待遇自是不必说的,谁都不想丢工作。
病房里,周昀添倒了杯温水递给容穗。
容穗已经好了很多了,看着那杯水,才想起自己是要去洗手间的,她摇了摇头,掀开被子又要下床。
“去哪儿?”周昀添将水放在一旁。
容穗脚踩在地上,没什么实感,没立即动,回:“洗手间。”
周昀添看出了她的窘迫,难得贴心问了句:“要不要我抱你去?”
容穗抿了下唇,朝他伸出双臂。
周昀添走到她面前,一边低垂着眼眸看她,一边拉着她的双臂环在自己的肩颈上,又一次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容穗贴在他颈侧,看着他利落的下颌线,仰起头在他下巴处亲了口,小奶猫般说了声:“谢谢,周总。”
周昀添又低眸看了她眼,将她抱进洗手间,就带上门出来了。
容穗有些窘,不知道周昀添是走开了还是在门外,也不知道洗手间的门隔音好不好……
上完洗手间出来,容穗脸还有点烧,但双脚勉强恢复知觉,能自己走了。
周昀添站在窗户前,缓慢扭动着脖子,听到响动后,转身一看,容穗自己从洗手间走出来了。
她身上穿着医院的病号服,衣袖和裤管都空荡荡的,长发披散在削薄的肩上,原本有些微肉感的脸,此刻也没了多余的软组织,皮肉紧紧扒着脸骨,线条感明显。
昨晚他就注意到容穗瘦了,这一眼才意识到,她不仅是瘦了,还瘦了很多。
容穗回到床上,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凌晨一点过五分。
经过这一遭,容穗暂时也没什么睡意,她朝周昀添招了招手,说:“周总,你能不能帮我把床弄高一点?”
周昀添停顿了下,还是走到床尾,帮容穗将床头位置立了起来。
容穗跟周昀添说了声谢谢,拿了个枕头垫在后腰,然后又问:“周总这个时间怎么会来?”
周昀添挪动了下床边的椅子,坐下:“换药。”
容穗看了眼他的手臂,因他身上还穿着西装外套,容穗不确定刚才两次抱她,伤口有没有裂开。
她犹豫了下,“你刚开抱我,伤口没事吧?”
周昀添看着她的眼神,默了默,说:“有事。裂开了。”
容穗:“?!”
她先是一愣,以为周昀添在开玩笑。
可转念一想,周昀添并不是会开玩笑的人。
登时又着急道:“裂开了你不早说,你赶紧去找护士给你重新处理一下啊!”
周昀添视线一刻不错看着她,然后当着她的面脱下了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
外套一脱,伤口裂开后,渗出的血浸润着白色衬衣,几乎左边胳膊连着肘部位置都染成了刺眼的红。
容穗完全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呆楞了几秒,随机连忙去按了两下床头的铃,叫了护士来病房里。
气恼瞪着周昀添,骂道:“疯子!”
周昀添听到这声骂,忽地笑了声。
周总,是你勾引我的。
护士很快又赶来了病房,不过,关掉病房灯的那名护士却没出现,换成了护士长。
看见周昀添几乎整个衣袖都被献血染透了,当即脸色凝重起来,问:“周先生,您手臂上的伤是裂开了吗?”
昨晚容穗入院时,她就注意到周昀添受伤的手臂,也询问过情况,所以知道那只手臂缝了十多针。
周昀添:“嗯,需要重新缝合一下。”
护士长:“周先生,请您跟我出来一下,我带您去医生那儿。”
周昀添坐着没动,视线转向容穗,说:“就在病房里缝。”
闻言,护士长自然只能按照病人的要求来办,“那麻烦周先生稍等片刻,我马上去叫医生过来。”
说罢,护士长对另一名年轻护士吩咐了几句,两人便急步出了病房。
容穗和周昀添对视了两秒,又去看他手臂上的伤,虽然昨晚就知道他手臂受了伤,但却不知道伤得重不重,只是按照昨晚衬衣染血程度,猜测多半不是小伤口,应该缝了针。
昨晚衬衣是深色的,瞧着也不太明显,今天穿的白衬衣,大片血红的颜色瞧着就格外触目惊心。
“周总这样,是想卖惨博同同情吗?”容穗也不知道怎么了,无端有几分恼意。
“是啊。”周昀添回答得十分自然,又淡淡说:“如果不是昨晚你突然冲上来,我手臂也不会受伤。”
听到这话,容穗就更生气了,“周总,我发现你这人有些不识好歹,我分明是救了你,你怎么还倒打一耙呢?”
周昀添:“跟容老师学的呀。”
他说这话的时候,带着几分调侃意味。
容穗:“……”
什么叫跟她学的,她什么时候倒打一耙了?
算了,不跟伤患一般见识。
她没还嘴,病房里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护士长就带着医生和两个护士拿着缝合伤口需要的东西进来。
医生年龄稍长,看到周昀添衣袖上的血,脸色沉了沉,但并未多数什么,只是吩咐护士先将他的衣袖剪开。
容穗也是这时,看到了周昀添手臂上的伤口,因伤口又一次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