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怪不怪。
毕竟这样的场景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这一个月里,林玉儿日日来请安,可话里话外无不在透露陈彦庭多么在意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而陈彦庭默许了她的示威,甚至会在我偶尔不愿应付她时为她撑腰,他总是对我说,你别太过分!
玉儿肚子里怀的是我陈家的种,你最好把她供起来,毕竟你不能生。
我以为是他失忆,忘记了我不能生育是因为救他受了伤,可他没有失忆,却还是一次次往我最痛的地方扎。
我再也待不下去,狼狈起身,落荒而逃。
走出院门,胸口的疼痛就迅速蔓延,我全身脱力,依靠在墙边才不至于倒下。
院门内,林玉儿问陈彦庭:夫人刚刚听到了吗?
陈彦庭笑得自信,没有。
以她的性子若知道我的失忆是装的,非得闹得人仰马翻不可,怎会像现在这般安静离开。
林玉儿又问:若是夫人有一天知道了真相怎么办?
妾身好怕。
他沉思了片刻后开口:到时生米已成熟饭,她闹就随她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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