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裴安深吸了一口气:“公主,空口无凭无法定我的罪,你这是仗势欺人!”
“今日我就仗势欺人又如何?”
任裴安一噎,说不出话来。
他确实不能拿我如何,就像之前我恨得咬牙切齿也不能拿他与顾书华如何一样。
最后,任裴安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我冷冷一笑。
“任裴安,你敢说你的双手是干净的吗?”
“就因为那对年迈的老父母想要击登天鼓讨个公道,你害怕惹人非议,便设计利用打铁花引起的意外让一家人命丧火场,好让这件事不了了之。”
“证据,我自然是有,且已呈给当今圣上。
否则,你以为御林军为什么会随着我来?”
任裴安的脸色瞬间便白了。
“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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