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手段,和三年前一样。
我在走出化妆间的时候,发现尚婉婉如果所料,已经来到订婚宴。
她穿上了服务生的工作服,混迹在工作人员的队列里,还带上了口罩。
江逾白来找我之前,拿了一个香槟杯,而那个端着托盘的人,正是做了伪装的尚婉婉。
她像要让我和江逾白重演三年前的事。
可惜我不会让她如愿以偿。
江逾白那杯酒我们谁也没喝,但尚婉婉却喝了自己带去的水。
她认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实则每一步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不到半小时,她便感觉全身灼烧一般发热,混乱中走到了酒店的客房部。
被一个丑陋肥胖的男人拖进了房间。
男人狞笑着向她爬过来,一圈一圈的脂肪来回颤动。
恶心,又恐怖。
阴森幽暗的卧室里。
只剩下撕毁布料的声音,和尚婉婉凄厉绝望的惨叫。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拨通了季驰宇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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