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喊。
“我是疯了,才让一个居心叵测的男人接近我妻子。”
他朝我伸出手。
“阿瑜,过来。”
傅长清笃定我会听他的,看向梁潭的眼神像是在挑衅。
我径直拿起桌上的消毒酒精和棉签给梁潭消毒。
傅长清额头青筋凸起,提高嗓音。
“曾瑜,我让你过来。”
我不为所动。
傅长清忍无可忍,粗鲁地钳住我的手腕把我往外拖。
他把我塞进副驾驶,一路上油门踩到底。
我被他带回了家,看见我湿红的眼眶,他放软了声音。
“阿瑜,结婚纪念日快到了,不许再提离婚了,等她生了孩子,我就和她一刀两断,你再等等。”
结婚纪念日当天,傅长清在别墅开了一个大pa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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