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问你,你在哪?”
季闻固执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我的耐心彻底没了,“季先生,如果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你确定不回来了吗?”
季闻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
我轻笑一声:“我们说过,过了六年,任意一天都可以结束。”
“现在,我选择结束,没必要再回去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然后季闻莫名其妙地问:“你是为了钱是吗?
八百万够不够?”
我叹了口气:“季闻,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既然协议结束了,就没必要再联系了。”
“八百万不够,我可以给两千万。”
季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甘。
“我不要,我已经失去了六年的自由。”
“我不想再过每天围着你转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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