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电话才接起,傅子言的语气满是不耐。
“有什么事,非得这个点给我打电话?
不是说了不紧急的事情你直接联系我的秘书吗?”
傅子言几乎每天晚上都有应酬,他叮嘱过我多次饭点不要联系他,他看到信息会及时回复。
见我没有说话,他变得更加不悦,“你是不是整天闲的无聊?”
“再骚扰我就离婚吧!
这日子过得真糟心!”电话那头很吵闹,我还听见了顾清清的娇嗔声。
“别生气哥哥,你爱吃的虾我帮你剥好了。”
我已经不记得这是一年内傅子言第多少次生气后对我说离婚了。
每次我质问他为何总是跟顾清清走那么近,每场宴会都有她常伴左右时,他也时常拿离婚来要挟我。
傅子言总是责备我不理解他,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工作。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多么愚蠢可笑。
我强忍着情绪,对他说道:“后天七点前到医院来一下吧。”
傅子言冷哼了两声回复:“你又在搞什么?
我平时几点起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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